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“啧啧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,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。”
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无论如何,她的每一句话,哪怕只是一句无济于事的抱怨,陆薄言都是听了进去的。对她而言,这就够了。
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拜托,不要这样笑啊!她和陆薄言什么都没有啊!
哪怕爱情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是个累赘,现在看来,有总好过没有。
洛小夕弹一样惊坐起来,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苏亦承,又急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,幸好十分完整,苏亦承也还是那副衣冠禽|兽的样子。
洛小夕不解:“你为什么道歉?”
A市飞C市,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